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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庆:新中国的工业化之路 
作者:[钟庆] 来源:[来源:公众号“八大山人”2017-10-17] 2017-10-20

    巴西早已建立了中国主流经济学家梦寐以求的政治与经济体制,所以它的发展是完全可以预期的,根本没有讨论的必要,就是“刷盘子”的命。俄罗斯刚建立理想的经济体制,还没有完全固化,它的发展大致上可以预期,未来十余年也还是“刷盘子”的命。

    中国的经济前途如何,是日本学者爆炒的话题。由于所处立场、观察角度的不同,结论大相径庭。主要分三类:第一,中国产业结构不变,经济平稳运行,那么2020年中国的GDP大致与日本相当,平淡如白开水,毫无味道,人民生活水平基本保持现在的水平。第二,中国的产业结构不变,地域格差和贫富格差持续扩大,引发危机。第三,中国的产业层次发生飞跃,由蛹化蝶,那么2015年,中国的GDP将压倒美国,人均生活水平比GDP增长速度还要快。

    之所以前面多谈产业结构,少谈GDP,是因为无论是名义GDP还是购买力平价GDP,这个指标只有在产业结构相似的国家之间才有可比性,日本学者非常注意这一点。

    日本以技术立国,技术力是比GDP更加重要的指标。GDP可能被地震一瞬间摧垮,如果技术力还在,则经济的根本还在。如果技术力被摧毁,多大的GDP也会随风而逝。至于什么是技术力,有很多指标衡量,如国民识字率,技术工人数量,各门类专业人才,钢铁、机械、化学、电子等基干产业的规模和技术水准等,可以通过大量的数据图表来表示。日本学者做学问时比较喜欢比较技术力,他们认为这才是经济的根、真正的经济。

    如果只衡量技术力,那么1945年的日本,1978年的中国,1991年的俄罗斯都是先进国家。只是缺少GDP,日本则干脆没有。但日本却在20年间一跃迈入发达国家行列。

    日本和经济密切相关的有两个组织:政府有个经济企画厅,相当于中国的计委;还有个民间组织——产经联(经团联)。产经联是由日本的大企业互相持股组成,实质上是日本政府的“政府”。产经联里的大企业是日本的基干企业,是日本技术的精华,是日本经济的基础和骨骼。

    对于普通消费者来说,每天要接触无数的消费品。但从整个工业体系的角度来看,所有在电视上做广告的产品,其实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只是形式变了。比如,把彩电、冰箱、洗衣机、打印机、自动售货机,甚至汽车、电脑拆了,涉及到的基本材料、部件和元器件等,品种是很有限的,在日本,它们都是来源于有限的几个财团,如三菱重工、住友化学、三井物产等。

    日本的大银行也是它们办的,如三菱银行、住友银行、三井银行等。我们所熟知的几个日本品牌,如东芝、SONY、松下等,其实都隶属于这些财团,他们实际只是装配工的角色,把那些基本材料、部件和元器件等买来,装配成各种消费品。这些财团在世界上的地位也非常重要,因为大部分关键工业物资,如芯片、数控机床的核心部件、精密仪器、高质量化工原料、特种钢材在世界范围内也基本由少数几个寡头垄断经营。产经联就由这些财团互相持股组成。

    产经联有个铁律:如果基干工业没有发育好,即没有准备好相应的技术,改善生活是对民族的犯罪,再大的市场需求也得等待。如果谁敢破坏基干工业,求得暂时的生活改善也是对民族的犯罪。基干工业出问题,政府必须出钱修补。

    产经联在1945年是如何使日本奋飞的呢?粮食不足,在产经联的操纵下,政府得给学校派免费午餐,保障教育。大量工人失业,不能使他们荒废,产经联就通过政府组织他们上山下乡去种树,还要组织已经积累了数十年的技术人员把技术储备转化为民用技术。当基干产业还不完善,即“骨骼”没有发育好的时候,技术遭遇瓶颈,不能满足日益增长的市场需求,产经联则坚决压制需求,坚持把资源投入重工业。一面要组织人员攻关,同时向国外敲诈:“你如果不卖,以后就没得卖了。”产经联在工业化过程中坚决限制外国产品进入。就这么“挺”着,让基干产业的“骨骼”逐步完善,产能逐步增长。在此之前人民的消费需求只能耐心等待。就这么艰难前行,经过十余年的艰苦奋斗,“骨骼”逐渐强壮,一飞冲天,完成由蛹化蝶。

    产经联不面对普通消费者,只对整个民族,规划整个民族经济的大厦和发展方向,给其他企业提供基础原料和先进技术,是它决定了这个民族是一流工业国家还是刷盘子的角色。

    毛泽东指出,中国要做超一流的工业化国家,打基础和骨骼非常重要,所以倾全力发展基干工业,发展各种尖端技术,抓紧后备人才培育。整个操作手法与产经联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产经联用资本,他用权威。

    中国当时已经能够提供各种类型的消费品,但有技术瓶颈,产能受限制。应该逐步攻关,并向外敲诈关键技术,人民继续忍耐,让消费带着工业“骨骼”逐步完善,艰难并痛苦地由蛹化蝶。但是主流经济学家的“比较优势”理论则与这种方向背道而驰。

    清贫是可贵的美德,土地资源钱财是身外之物,知识和技术才是宝贵的财富,是民族安身立命之本。


问世间钱是何物


    中国经济在高速增长,这一点无庸置疑。从南方的广州深圳到长江三角洲的苏州无锡,再到苏北、山东沿海,渤海湾沿岸,处处都在大兴土木,修公路,建厂房,成百平方公里的土地被划为开发区,以异常便宜的价格提供给外来投资者。无数的劳动力从西部和中部涌向这些迅速建立的开发区,再分头流向各个流水线旁的工作岗位。石油、钢材、有色金属的消耗量也越来越高,虽然公路越来越多,但超载现象还是压垮了路基和桥梁......这一切都证明,中国的工厂正在制造越来越多的产品。不过,从另一方面看,我们又很难把许多社会现象同“增长”联系起来,工资确实在缓慢增加,却始终跟不上物价和房屋价格的上涨,大学生们从学校里走出来,却很少有人能找到合适的工作,越来越多的人被医院的高收费剥夺了基本的医疗保障,整个国家不断在外交上让步......增长为什么没有带来幸福?繁荣为何不带来富强?


    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中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在世界经济一片低迷中,一枝独秀……。发展是硬道理的内容最后变成了挣钱是硬道理,一切用钱衡量,挣到钱的就是好猫,没有利润的事情就是无谓的浪费。


    既然挣钱成了唯一的经济指标,我们倒要问问世间钱是何物?是金银财宝吗,那么当年的大清帝国忠实地履行了发展是硬道理,凭借自己无以伦比的商业力量挣到了世界上大多数白银,GDP占到世界总GDP的30%,富甲天下,最后在阵阵炮声中交出了数百年的积蓄。民国战乱不止,出口低技术产品的能力比清朝差了许多,却也是挣钱能手,创造了黄金十年,建设了东方巴黎的上海,当时的钱已经不是足赤真金,金本位银本位,但好歹还有固定含金量。虽然挣了很多钱,民国和清朝的下场差不多,经济成就被现代工业创造的战争机器摧毁。


    今天,钱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美元英镑都与黄金脱钩,纯粹是西方政府凭信用发行的符号,RMB从来就与金银无关。各国政府发行的货币总量远远超过实体经济的规模。货币的变化反映了工业社会的实态,机器是生产的主体,强大的工业体系可以创造无穷的生产力,只受限于可以得到的天然资源。至于货币,既然只是产品分配及调整机器运行的手段,自然退化为符号,与财富无关。国家的财富是自然资源和能够创造和使用机器的有知识、有技术有组织的国民。


    历史轮回,中国又走上了以挣钱为硬道理的发展道路。人均GDP在增长,但国民的生活却每况愈下,三农问题,下岗,教育医疗产业化,环境污染……。改革开放极大调动了积极性,一天干十余小时司空见惯,为什么干的越多得到的越少?原因是把自国的资源和人力往国外运,多运多得,极大调动了积极性,而中国却是人均资源匮乏的国家。GDP的增长对工业国家和落后国家的概念是完全不同的,在工业国家反映的是资源流入,落后国家反映的则是资源流出,人均资源占有量的下降。换来的高级产品,只用来奢侈消费,并没有用来改善民族的知识和技术,反而还破坏了民族的独立性,学生在教育产业化中失学,熟练工人在下岗运动中死于贫病,基干产业彻底瓦解。


    挣来的钱是自己的吗?如果辛苦挣来的钱必须去购买西方以垄断价格出售的工业物资,才能维持简单再生产,这种钱只是在我们的手中打个转而已,不是自己的财富。如果挣了钱,买房子置了家当却没有力量捍卫,也不是自己的,这个世界远没有大同。历史上的大清和民国不用说了。现在,虽然武力热战的可能性小了很多(台湾是个问题),但斗争却一刻不停,方式更加邪门离谱,轻轻一点鼠标,几十年积攒的货币,可能瞬间灰飞烟灭,还欠上还不清的债。依附型的中国经济,有捍卫国家的力量吗?


    百余年前,中国日本走上了不同的发展轨道,一个成为殖民地,另一个成为世界强国。现在,日本中国的发展战略又是不同的。《日本制造业复活战略》中这么写到:日本要维持与中国20余倍的收入差距,日本的年青人需要具备创造20余倍附加值的学识和技能。中国的改革方向是教育产业化,改制下岗,进一步调动个人积极性。百年前,义和团的血肉之躯没能够打败钢铁,今天……


悲剧与闹剧———历史轮回


    今天的中国有一个必然令后人惊奇的现象——台上的腐败官僚和台下自命清流的知识分子反对派几乎对经济问题有完全一致的认识。官僚们循序渐进,逐步把国有资产分光卖净,建立市场经济体制;知识分子高喊明晰产权,力图证明私有制的效率是财富的根源。对于最终把中国经济导向以私有产权为基础的自由市场这个长远目标,双方没有任何分歧,双方激烈争论的只是市场化的具体手段应该是稳扎稳打还是雷厉风行,剩余国有财富的分配是侧重公平还是效率,或者是分配者自身的利益。这种大方向上的一致明确指出了中国的近期走向。与其他国家的类似历史阶段相比,中国朝野内外对变革目标的高度认同,变革方向的稳定是不同寻常的,但起码在中国历史上,这并非是第一次。


    回顾20世纪初的中国历史,我们可以看到非常相似的现象。清朝末年,立宪派、革命派、维新派……诸派林立,争斗不休,但各派都认为中国应该市场化,刺激工商业,建立与这种经济基础相配的宪政体制,然后自立自强,富国强兵。只是在具体如何宪政,宪政速度多快的问题上存在不同意见。始终不能深入认识到大工业时代的立国之本,因此,最后无论是哪一派胜利,终究脱离不了向外国借款求援,建立依附于外国大资本的经济体系的道路。相隔一个世纪,历史的轨迹竟如此相似,本文试图从历史文化和集团利益两个角度来解释这个问题。


    尽管今天的精英们(官僚和文士)想方设法论证中国自秦朝以来的历史是封建社会,是资本主义和自由市场的敌人,然后用西方历史的模型来论证中国近代以来的落后源于缺乏资本主义和自由市场精神,但所有这些论证都不愿意用数字和调查来证明自己的圆满。事实上,如果与同时代的其他文明地区相比,中国具有更多的自由市场和平等,但这并没有导致中国产生工业革命和繁荣富强。


    工业革命是一个划时代的事件,在这以前,相对简单的农业-手工业生产方式使自由市场这个看不见的手能够充分发挥作用,只有艰难的交通会限制交换的产生。中国文明独处旧大陆东端,既不至于因无法与其他文明接触而落后,也不至于因为太多的文明冲突而无法稳定,长期滞留在封建军事阶段,因此最早消灭了身份等级制度,产生了高效的中央官僚政府,允许农户和手工业者自由经营。但正是这种长期稳定的社会产生了惰性和固化的制度。而农业时代的生产力限制也使政府对扩张和冒险失去兴趣。儒家士子以“治大国如烹小鲜”为宗旨,远离具体生产,把人伦的“道”作为唯一而又至高无上的目标。当然,无论后人如何评价,当年的儒家官僚不能未卜先知,对于他们和那个农业时代而言,中国的社会是最完美的制度。


    在19世纪初,旧大陆的技术积累冲破了工业革命的门槛,持续的经济增长成为可能,西欧这个相对落后的世界抓住了这次机遇,成为世界经济的主宰,中亚东欧本来也可能产生工业经济的竞争者,但由于与西欧距离太近,工业革命之火被及时扑灭。只有日本,在与西欧相似的落后体制下走上了工业革命的道路,又在工业革命的早期受到遥远距离的保护而获得发展机遇。最终成为落后国家中唯一的幸运儿。而中国虽然富饶强大,却因为自己的惯性而拒绝了工业化的机遇。从宏观历史角度来说,自1840年以来中国的落后,中国所遭受的侵略和痛苦,不应该由任何个人负责,这是历史的悲剧。


    马克思曾经用调侃的语气说:历史上的重大事件,总会出现两次,第一次作为悲剧,第二次作为闹剧。回顾鸦片战争以来的中国历史,不得不折服于马克思的洞察力和幽默感。百年风雨,万事轮回,中国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国家,终于又拣回市场经济和明晰产权的理论当宝贝,又形成了官僚—文士—资本家—商人的紧密同盟,以为只要建立了“健全的市场经济体制”,让所有资产归于能发财的个人,强国就指日可待,财富自然滚滚而来。殊不知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一个靠自由市场而进步成发达国家的例子。为自由市场摇旗呐喊的精英们以“科学精神”自诩,宣扬自由竞争的经济理论时却只能靠空想的模型和繁琐的推导,举不出一个实例来。这种论证已经丧失了最根本的科学精神——“可重复,可检验”。当然,想必以精英之睿智,自然懂得事实胜于雄辩的道理,只是例子难寻,只好做空头文章。为什么号称精英的知识分子竟如此不讲逻辑?文化上对旧制度的潜在认同自然是最重要原因,但西方大资本在中国进行潜移默化的文化渗透,居心叵测的鼓吹开放,其效果也不可忽视,青年一代就是在这种文化气氛下生长的。正如韩德强最近在欧洲议会的演讲中所说“……记者和编辑都是八十年代成长起来的斯密教条信奉者,很少有人知道美国、德国、法国、日本甚至英国都是靠贸易保护主义发展起来的,他们甚至把贸易保护等同于“闭关锁国……”。


    由于这种被大资本操纵的思想成为中国的主流,中国一步步心甘情愿的走向经济殖民地,这比起当年清朝在历史传统下渐渐落后更加不堪,闹剧之说不虚。不过,马克思说历史的重演往往是闹剧,那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说的,对于用身家性命来承担自由市场后果的13亿人民而言,这场由买办资本、高级官僚与知识分子合力导演的闹剧将是一场最大的悲剧。


    百年前,中国日本被强行纳入世界资本主义自由贸易体系,站在历史歧路的日本武士把日本引入了战场,成为帝国主义国家,而中国文士则把中国送到了天堂,沦为殖民地半殖民地。百年后,又是全球化,中日两国的“士”再一次处于历史的歧路。日本的“士”依然把全球化当作战场,当然是看不见硝烟的战争,研究和制定日本的战略战术。中国的“士”还是把全球化当作天堂,积极融入国际社会,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

中国的新生和迟暮


    1945年日本战败,殖民地独立,本土经济崩溃,多年征战侵略又回到了原点。虽然人才和技术等生产知识体系完整保存下来了,但要把人力和知识体系重新恢复成工业基础,需要大量的资金。于是日本展开农地改革,剥夺了地主的土地,农产品由政府强制收购,农村为日本再次工业化提供了剩余。同时解散财阀,用财产税和猛烈的通货膨胀,剥夺了资本家大部分财产。收夺社会剩余虽然是和平的,但也是靠美军枪杆子强力镇压才没有引起大的社会动荡。社会剩余与生产知识体系相结合,再加上人民艰苦奋斗,20年后,日本重新作为先进国家在废墟上站立起来。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950年爆发朝鲜战争,出国作战的农民军队用的是20多种万国牌枪支,光步兵枪械口径就有13种,凭着这些杂牌的武器,志愿军顶住了拥有最现代化装备的17国联军。朝鲜战争成为中国现代化的原点,被新生力量组织起来的中国人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能够保卫自己不受外敌侵犯,也同样能够推动中国的工业化。巨大的武器差距,使中国人认识到必须建立自己独立的军事工业和基干产业,民族才能自立自强。基干产业是军事工业的基础,也是工业财富的源泉。20世纪50年代,以向苏联引进156个基干项目为标志,中国开始了工业革命。


    中国的工业化不是平坦的,时常有挫折和动荡,但能很快恢复,向前飞奔。中国就像初生的婴儿,在蹒跚学步时步履艰难,但充满了活力。在短短20余年的时间里,从半殖民地农业国成长为先进的工业国家,能够自行设计制造几乎所有现代工业产品。在绝大多数是文盲的国家里普及了义务教育。这个效率和速度是空前绝后的。


    日本的战后复兴也不是一帆风顺,也是时有挫折甚至倒退,但都能很快恢复到增长的快车道,经济充满活力。社会剩余的收夺也引发不满,农民的抗议、米骚动、工人运动、学生运动此起彼伏。相比较而言,中国要比日本平稳得多,毛泽东尽量减少工业化的痛苦,虽然要从农业取得剩余作为工业化资本,但同时要求社会上层能够和工农相结合,同甘共苦,共同分担工业化过程中生活的艰辛。全民族节衣缩食,艰苦奋斗,默默构建中华民族奋飞的翅膀,经过百余年的失败、痛苦、屈辱,到了70年代中国作为工业国家再次挺起了脊梁,屹立在世界东方。


    工业化的过程是漫长和痛苦的,知识分子拒绝和全民族一起承受苦难。中国的工业化影响了他们的幸福生活,随着伟人的逝去,提出了尊重知识、提高知识分子待遇等口号,知识分子需要掌握更大的权利,控制更多的财富,对“两参一改三结合”大肆批判,提出先富论,抢夺中国工业化的果实。知识分子们首先解散工农的组织,使他们没有力量参加争夺果实的战斗。批判自力更生的工业化方式,使中国重新依附化买办化,为外国提供资源和劳动力,换取奢侈消费品,走上了殖民地道路。鉴于统治阶级相对比例很小,毛泽东时代还留下了许多剩余,自由贸易极大改善了知识分子的生活,洋房汽车滚滚而来,使知识分子们沉浸在中国正走在民族复兴的光辉大道的幻觉中,高呼“和平崛起”。而资源的丧失和日益增加的低水平劳动,却使底层民众丧失了教育、医疗甚至住房。20余年的高速经济“增长”,使中国数代人勒紧腰带建设的独立工业体系损失殆尽,从一个充满活力的青年变成迟暮的老人,中国再次走上了了经济殖民地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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