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有一句成语,叫做“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还有一句成语,叫做“一失足而成千古恨”。两千多年前的中国人(其实应该说是中国人中的极权专制统治者)选择了孔子及其儒家,甚至还更要“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其结果是整整两千年,中国人的文化和文明几乎难得寸进,以至到了今天,成为了全人类文明谱系中最后垫底的民族。如此历史的“失之千里”,如此历史的“千古之恨”,这全都是中国历史中无可辩驳的事实。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堆,不予承认;或怒发冲天,梗着脖子叫骂,全都无济于事,真正需要的是,要用自己的脑子认真地去进行思考,冷静地问问自己,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经过了四十多年一门心事的探索(中国人为什么这么愚蠢?),我来告诉我亲爱的同胞,所有一切问题的根源,全都来自我们跟随我们的统治者,一起选择了惟一“孔子及其儒家”的有害的思维“传统”。思维错了原本就有害,而还更成了我们长期历史中思维的“传统”,这样的民族怎么能够不愚蠢,怎么能够不倒霉呢?那么,孔子及其儒家的思维“传统”为什么是有错而且有害的思维“传统”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就不能不回到孔子和老子,当初他们“思维”的最根本分歧的问题上来了。
孔子与老子“思维”的最根本分歧是什么呢?
我的回答很简单,就在两个字:自然。老子要顺应自然,而孔子则要逆反自然。这就是全部问题当初最关键的分水岭。请年轻的朋友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仅仅两个字的“分水岭”,正是因为两千多年来,我们惟一跟着孔子及其儒家走了逆反自然的错误而有害的思维“传统” 之路,中国人才至于到了近代被弄得走投无路,中国人才几乎完全丧失了有效思维的能力。你说它是源于“上帝”也罢,“规律”也罢,“逻辑”也罢,“真理”也罢,“道德”也罢,“辩证法”也罢,总之,都对,因为它们所有的奥妙其实全都在顺应“自然”二字。
在全世界,在全人类,真正把“自然”当作最关键的问题首先提出来的人,就是我们中国人中伟大的老子,可以说迄今为止,中国人之中,也只有老子真正看到了,只有“自然”,才是人类文化和文明永远的源泉,总源泉;而换句话也可以说,人类的文化和文明,其实不过是人类运用自己的智慧高度浓缩、精炼、升华的“自然”;还可以说得更简单一点,人类的文化和文明,其实就是人类智慧化的“自然”。所以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老子才是中国乃至全人类中真正的第一哲人,乃至真正的第一伟人。
孔子算个什么“球”呢?就思维而言,孔子只能算是一个严重匮乏正确思维能力从而智能极其平庸的庸人。正因为他的平庸,再加上他的大量永远兑现不了的逆反自然的独断的“乡愿”,尤其是对极权专制统治者大为“拍马”的“乡愿”,从而使他成了中国历代极权专制统治者眼中的“救世主”和“圣人”,但也至多只能是在他死后才能加封的“救世主”和“圣人”。说白了,孔圣人永远都只能是由中国极权专制统治者供奉起来给老百姓看的“圣人”,而并不必是统治者自己的“圣人”。说得更明白一点,极权统治者永远都只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圣人”。极权统治者要求臣民们永远都只像孔子那么“思维”,完全只有逆反自然的“乡愿”,而且还像孔子那样向他们“拍马”,高唱颂歌,而根本就没有任何追求自然真理的愿望和理想,于是,这样的臣民们就能永远老老实实、傻傻呼呼地接受他们极权专制的统治,从而达到他们所谓“治国平天下”的目的。实际上,孔子根本就不应该是真正中国普通老百姓的“圣人”,而恰恰相反,倒更像是哄骗他们把君主和上司当成父亲一样从情感上去加以爱戴的“托儿”、“骗子”。很遗憾,中国人两千多年来,就只能跟着极权专制统治者瞎掺和,瞎捧了这么一个实质上(思维意义上)真正的庸人和情感上真正的“托儿”和“骗子”,从而空徒浪费了两千多年来可贵的历史时光,更空徒消耗了数十上百亿人“智慧”的生命,绝大多数的中国人几乎全都像“白痴”一样,空空如也地让自己“智慧”的脑袋毫无长进地白活了一辈子。这正是我在前一篇文章中所说的:中华民族最最沉痛的悲哀!从这个意义上看,我真是不知道,我们中国人到底应该崇敬和感谢孔夫子他什么呢?感谢他哄骗我们白白地浪费了自己的生命和愚昧地废弃了自己智慧的大脑么?
可是关于老子,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我在前面曾说过,不懂得康德,人们将不可能真正懂得老子。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这是因为,西方哲学之路,尤其是近代西方哲学之路,其实是真正(靠他们自己的探索和追求)体现了老子的“自然”道德(思维)的精神。而西方哲学中的最高的“自然”道德(思维的)境界,即是康德的哲学(思维的)境界。
老子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很显然,在老子的《道德经》中,“自然”永远是最高的,永远是天、地、人,乃至所有一切万事万物的最终的源泉,总源泉,或者说是最先验的终极。西方近代哲学正是遵循着老子的这段话走向了人类近现代的文明。近代西方哲人从“地心说”走向了“日心说”,又从“日心说”走向了牛顿宇宙的“万有引力说”和“牛顿力学”,从而为全人类开创了第一个真正的“自然科学”的新时代。何为“自然”?自然其实就是宇宙、世界、万有“同一律”的总源泉。什么是“同一律”?“同一律”就是形式逻辑(也是今天我的全逻辑)的第一定律、第一真理,说得更直截了当,即第一自然律,第一自然真理。大家可以看到,这就是西方人“道法自然”的近代最重要的“成果”。这种“同一律”并不仅仅作用于自然科学,也同样作用于“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包括“伦理科学”也即“道德”。它其实也就是全人类在自然真理面前“人人平等”的第一“自然”依据。
孔子讲了什么呢?他抛开老子的“道德”,抛开老子最高的“自然”,而把“仁”提到了最高。什么是“仁”呢?“克己复礼为仁”。“礼”是什么呢?“礼”是统治者人为规定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等级制度,实际上就是极权专制统治的体制,是明显逆反“自然”的东西;而且更可恶的是,孔子用“自然”的“父子”关系来推销“反自然”的“君臣”关系,说白了,也就是用“乡愿”(一厢情愿)的“自然”的“父子”之情来诱导中国人永远乖乖地服从“反自然”的“君臣”的极权专制统治。我亲爱的同胞甚至到了今天,居然还仍旧看不透,邪恶的极权专制统治者及其忠实的奴才孔子在其中所“玩”的“圣人”的“猫腻”,这真是让我太遗憾了。孔子全部“儒学”的核心都只在“礼”,尊礼、行礼、学礼、永远地维护“礼”。孔子的儒家后学索性又把(“克己复礼”的)“仁义”即称作中国人的“道德”,这样的“道德”明显是反自然的道德。正是这种反自然的(非公共)“道德”维系了中华民族两千多年来的远离真正“自然”的伪“文明”的生活,实际上是“反文明”的生活。孔子的“礼”、“仁”、“仁义道德”等等,全都是逆“自然”而动,它们能够真正成为中国人文化和文明的总源泉吗?这不是明明显显把整个中华民族的文化和文明,全都抛向了远离真正源泉“自然”的,毫无任何生气的,虚无飘渺的茫茫大“沙漠”之中了吗?可以说,到了今天,也就只有毫不懂思维的最顽固“木鱼”脑袋的大蠢人,才会继续那么死乞白捩地叫嚷,要永远继承并“发扬”孔子及其儒家的思维“传统”了;即使是今天的“极权专制统治者”,我想他们也不能不看看当今全世界人类文明总的大势,孔子及其儒家的“反自然”的传统能够拯救得了他们吗?更又如何拯救得了我们这个已经倒了两千多年大霉的中华民族?所以我只能说,那些瞎嚷嚷的人们原本就只能是白长了一颗“人”的脑袋。我惟一只希望我最亲爱的年轻的同胞们永远不要这样,这只能是民族的“自渎”,乃至“自杀”。
下面,我再来解释,为什么说“自然”是人类文化和文明的总源泉,而“反自然”则绝对只能是反文化和反文明的最“反动”的自找倒霉,而且更是最愚昧的行为?
什么是文化和文明?
文化和文明实际上是同一个事物的“两面”。文明是文化的累积的静态;文化是文明的鲜活的动态。它们同都是“自然”在人类智慧生活中(再发现、再发明、再创造之下的)高度浓缩、精炼、升华地再现。这句话看来必须进一步做一些解释。其意义如下:
一,文化和文明实际上也属于“自然”,它们并不在“自然”之外,逻辑的“同一律”说明的即是这一点;
二,文化和文明只不过是在人类智慧参与之下的“自然”;
三,文化和文明只不过是在人类发现了“自然”进化的“真”的“规律”之后,从而进化得更快了的那部分“自然”,也即人类生命和生活中的“自然”;
四,文化和文明只不过是在人类发明了“自然”进化中的部分“善”的“技巧”之后,从而进化得更对人类自身有效和有利的那部分“自然”,也即人类工作或工具理性(行为中)的“自然”;
五,文化和文明只不过是在人类创造了“自然”进化中的部分“美”的“信息”(观念)之后,从而进化得更对人类自身具有价值和意义的那部分“自然”,也即人类道德情感(思维)的“自然”。
经过了上面的解释,我想大家应该清楚,为什么说“自然是人类文化和文明的总源泉”的道理。
很显然,孔子及其儒家用反自然的“礼”,以及用同样反自然的(“克己复礼”的)“仁义”道德取代(老子的)“自然”的(公共)“道德”的结果,是在两千多年的漫长的中国历史中,完全从精神上隔绝了中国人与文化和文明的总源泉的“自然”的联系。历史事实也充分地证明,长期以来,中国人几乎完全丧失了发现“自然”真理的能力,也完全丧失了发明“自然”技巧的能力,更完全丧失了创造“自然”信息(观念)的能力。中国人几乎全都变成了远离“自然”奥妙的精神大傻瓜。这就是孔子及其儒家长期以来垄断中国人思维传统的严重的历史后果。现在的一些中国人还又在叫嚷要回归孔子及其儒家的有害的思维“传统”了。现在是主张权利自由的时代,谁要愿意继续当精神“大傻瓜”,谁就当去吧,我决不阻拦,也没有权利阻拦;我惟一只希望我最亲爱的年轻的同胞们,从此绝对要远离这个让中国人长期倒霉的有害的思维传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