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先生,你是一个正人君子,《全盘西化及其制度基础——兼论东方文艺复兴》一文是用自己的心力所到写出来的,没有信口雌黄选言判断,是一篇和而不同的好文章,这跟年龄和生活经验有关系,我非常明白孔子为什么教导子孙“以人治人”,也非常理解他当司冦(鲁国最高人民法院长)要杀少正卯,其实道法就是前三代王官学,孔子只是集大成者自称为儒,也就是说他的伟大就在于整合与传承了这种固有的王官学,因此说天不生孔子,几成绝学,你的文章就跟我在这一点上有认识上先后之别,没有价值灵魂的不同,我为什么不采用,难道因为你是法家?可见,以家分人,本身是一种错误,很伤人与人的感情,难道你不是我很看重人格的好朋友吗?请想想咱们应该怎么悟道,这就是中华文明的最高之道,西方文明只有工具理性,永远答不出来。比如,我跟你第一次接触,第一印象就知道交你这种朋友不会有错,可是你是法家,我做儒学,这跟我们在感情上难道应该天然分裂吗?显然,用西方的工具理性可以说的通,而中国的道德理性根本不诚认,这就是中华文明的最高之道,它不是书上能读出来的,只能是现实生活中悟出来的,因此孔子说“天何言哉?”当然你对孔子如何不解,那是你个人的信仰问题,跟我认你的人格没有干系。谢谢来稿,很抬庄,可见认你这样的朋友没有错。
老哥陆声俊
12月23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