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统的学术思想是着重于研究整体性和自发性,研究协调和协和,现代新科学的发展,近十年物理和数学的研究,如托姆的突变理论、重整化群、分支点理论等,都更符合中国的哲学思想。可逆与不可逆,对称与非对称,确定论与不确定论,简单与复杂,进化与退化,稳定与不稳定,有序与混沌等都无法在机械论自然中容纳。然而,以周易科学来看,都是很自然的。
——诺贝尔化学奖得主、比利时化学家 普里高津(I.Prigogine)(转引自《博大精深的科学思想》,第1页,辽海1998年版) 事实上,对自然的整体理解是中国哲学的一个核心部分。在我看来,这一点西方文化久未获得足够的考虑。
——德国科学家 海尔曼?哈肯(Hermann Haken)(转引自《博大精深的科学思想》,第1页,辽海1998年版) 在伟大的精神传统中,在我看来,道家提供了关于生态智慧的,最深刻、最完美的说明。
——美国物理学家 卡普拉(F.Capra,1939~) (转引自《博大精深的科学思想》,第2页,辽海1998年版参见葛荣晋主编《道家文化与现代文明》,第239页,中国人民大学1991年版) 《论语》和《道德经》都是用简练而含蓄的风格写作的,这是典型的中国思维方式。中国的思想家不惯于采用抽象的逻辑思维,而是发展了一种甚为不同于西方的语言。它的很多单词可以用作名词、形容词和动词,而且词序主要是由句子情绪的内涵,而不是语法规则决定的。中国古代的文学远非代表清晰概念的抽象符号。更确切地说,它是声音的符号,具有很强的启发性,能使人联想到图画似的形象和情绪的一种模糊的综合物。说话者的主要目的不是表达一种理性的概念,而是要影响和感染听者。相应地,书面的文字也不仅仅是一种抽象的符号,而是一种有机的图像,一种“格式塔”(编者注:德文Gestalt的音译,意谓组织结构或整体),它保持了字词形象的高度综合性的启发力。
由于中国的哲学家用一种非常适合于自己思维方式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思想,所以他们的写作和言谈简练而不明喻,然而却富于启发性。英语译文显然丧失了许多这种形象化的描述。例如《道德经》中的一句话的译文可能只表达了原文中丰富复杂的蕴意的一小部分,这也就是为什么这本引起争议的书的不同译本看起来常常像是完全不同的版本,正如冯友兰所说:“需要把一切译本,包括已经译出的和其他尚未译出的,都结合起来,才能把《老子》、《论语》原本的丰富的内容显示出来。”
——美国物理学家 卡普拉(F.Capra,1939~)(转引自卡普拉《物理学之“道”》一书第七章第92-93页,北京出版社1999年版) 这种互补性的概念已经成为物理学家对自然界进行思考的方式最重要的组成部分。玻尔常常指出,这种概念在物理学的领域之外也可能是有用的。事实上,2500年以前就已经证明了互补性的概念极为有用。它在古代中国思想中起着重要作用。古代中国思想所依据的见识就是处于两极(或互补)关系中的对立概念。中国的圣贤们用“阴”、“阳”两极来表达对立面的这种互补性,并且把它们之间动态的相互作用看成是一切自然现象和一切人类境遇的本质。玻尔充分地认识到他关于互补性的概念与中国思想之间的相似性。他在1937年访问中国,是在详尽地阐述了自己对量子理论的解释之后,古代中国关于对立两极的概念使他产生了深刻的印象。10年之后,他由于在科学上的杰出成就和对丹麦文化生活的重要贡献而被封爵,当他必须为自己的礼仪罩袍选择一个适当的图案时,他选定了中国的太极图,这个图形象征着“阴”、“阳”对立两极的互补关系。玻尔通过为自己的罩袍选择这个标记和“对立物是互补的”(Contraia sunt complementa)的这个题词,来表达他承认古代东方的智慧与现代西方的科学之间深刻的和谐一致。
——美国物理学家 卡普拉(F.Capra,1939~)(转引自卡普拉《物理学之“道”》一书第十一章第143-144页,北京出版社1999年版) 当重温中国的古典著作时,最使我惊奇的是,二千多年前的中国古代思想家们竟能在那么早的年代就摆脱了各种原始成见。印度、犹太民族以及希腊都很早从原始愚昧状态中摆脱出来。但是,我觉得中国人是这些人中最早进入精神成年时期的人。……而老子则似乎用惊人的洞察力看透个体的人和整个人类的最终命运。
——日本物理学家、194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 汤川秀树(Yukawa Hideki,1907~1981)(转引自《博大精深的科学思想》,第2页,辽海1998年版参见董光璧《当代新道家》,第55-56页,华夏1991年版) 我甚至在上小学之前就已开始熟识中国古籍了。可以肯定,这种经验对于我的人生观和宇宙观是起了重大影响的,老庄思想的影响尤其大。老子和庄子是我最为喜爱的两位古代中国的思想家。古中国通过各种方式而在我心中占有地位。我所最感亲切的是古中国的那些古老的、成熟的想法。那些想法在我今天看来也是异常现代化的。
——日本物理学家、194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 汤川秀树(Yukawa Hideki,1907~1981)(见汤川秀树《创造力与直觉》,复旦大学出版社1987年版) 中国是一个大国,它在版图上不次于文明的欧洲,并且在人数上和国家的治理上远胜于文明的欧洲。在中国,在某种意义上,有一个令人赞佩的道德,再加上有一个哲学学说,或者有一个自然神论,因其古老而受到尊敬。我们这些后来者,刚刚脱离野蛮状态就想谴责一种古老的学说,理由只是因为这种学说似乎首先和我们普通的经院哲学概念不相符合,这真是狂妄之极!
——德国哲学家、科学家 莱布尼茨(Gottfried Wilhelm Leibniz, 1646~1716) (见莱布尼茨《致德雷蒙先生的信:论中国哲学》) 全人类最伟大的文化和最发达的文明仿佛今天汇集在我们大陆的两端,即汇集在欧洲和位于地球另一端的东方的欧洲——支那(人们这样称呼它)。我相信,这是命运的特殊安排。大概是天意要使这两个文明程度最高的(同时又是地域相隔最为遥远的)民族携起手来,逐渐地使位于它们两者之间的各个民族都过上一种更为合乎理性的生活。
——德国哲学家、科学家 莱布尼茨(Gottfried Wilhelm Leibniz, 1646~1716) (见莱布尼茨《中国近事》) 通过父亲的指点,我已认识了老子,最先读的是格里尔(Grill)的译本,随后开始出版“中国丛书”,即卫礼贤(Richard Wilhelm)翻译的中国经典著作;在我看来,这是当今德国精神生活中最重要的事件之一。高度发达、最高贵的人类文化的精华的一支……头一本是孔子的《论语》;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在阅读这本书时如何地惊异和心驰神往,书中所说的一切对于我如何地既陌生又正确,既符合我的预感和期望又美好无比。这套丛书到今天已相当可观。《论语》之后又出了《道德经》、《庄子》、《孟子》、《吕氏春秋》……几十年来,我对这些中国典籍的喜爱有增无减,床头多半总是摆着其中的某一部。印度人所欠缺的一切,在中国人的书里都异常丰富:对现实生活的接近,高贵的谨守最高道德要求的精神与感性的富有乐趣和魅力的日常生活的和谐协调——自如地周旋于崇高的精神境界与纯真的享乐之间。如果说印度在禁欲和僧侣式的弃绝尘世方面已臻佳境,令人感动,那么,古代中国在精神修养方面创造的奇迹也不逊色。在中国人那里,自然与精神,宗教信仰与日常生活,不是相互敌对和矛盾,而是相辅相成,各得其所……
——德国作家 黑塞(Hermann Hesse)(见《中外书摘》2000年第11期) 中国学生即使在低年级里,必须背诵几种大部的经典,并须熟记历代名家所作几百篇的文章和几百首的诗歌。这种学习的课程,采用了已经二千年,养成大家于古代文书具有特别的熟悉;结果,对古代的历史和文学,又发生了一种崇视敬爱的心理;这种实在是中国人的特色。这种聚集成功的大资产,以供中国著作家任意的使用,在文辞的修饰上自然能得到有效的结果。
——瑞典语言学家、世界著名汉学家 高本汉(Bernhard Karlgren) 中国今后在地球人类社会中将要起什么作用呢?这是全人类所关心的事情。
按我的设想,全人类发展到形成单一社会之时,可能就是实现世界统一之日。在原子能时代的今天,这种统一靠武力征服的传统方法已经难以做到。同时,我所预见的和平统一,一定是以地理和文化主轴为中心,不断结晶扩大起来的。我感到这个主轴不在美国、欧洲、苏联,而在东亚。
由中国、日本、朝鲜、越南组成的东亚,拥有众多的人口。这些民族的活力、勤奋、勇气、聪明,比世界上任何民族都毫不逊色。无论从地理上看,从具有中国文化这一共同遗产来看,或者从对外来近代西欧文明不得不妥协这一共同课题来看,他们都是连接在一条纽带上的。并且就中国人来说,几千年来,比世界上任何民族都成功地把几亿民众,从政治文化上团结起来。他们显示出这种在政治、文化上统一的本领,具有无与伦比的成功经验。这样的统一正是今天世界的绝对要求。中国人和东亚各民族合作,在被认为是不可缺少和不可避免的人类统一的过程中,可能要发挥主导作用,其理由就在这里。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误,估计世界的统一将在和平中实现。世界统一是避免人类集体自杀之路。在这一点上,现在各民族中具有充分准备的,是两千年来培育了独特思维方法的中华民族。
——英国历史学家 汤因比(Arnold Joseph Toynbee)(见《展望二十一世纪》,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86年版) 人类要在二十一世纪生存下去,必须回到2500年前中国的孔子那里去寻找智慧。
——世界75位诺贝尔得主1988年巴黎会议建议
(见澳大利亚《堪培拉时报》1988年1月24日:Nobel prize winners have suggested that if mankind is to survive it must go back 25 centuries in time to tap the wisdom of Confucius。 This was one of the conclusions reached at the first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f Nobel prize winners after deliberating over the them "Facing the 21st century"。(译文:诺贝尔奖获得者建议,人类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回到25个世纪以前去吸取孔子的智慧。这是第一次诺贝尔奖得主国际会议在对“面向21世纪”这个主题进行探讨后得出的一个结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