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好朋友,奥茵斯坦医学博士(Rulph Oinstein MD)出身于英美两国的医药世家。他写了一本书,名叫:《现在治病,未来治愈。》,这是我姑且这样翻译的书名。它的原名是:《Today Medicine,Tomorrow Healing。》。这里Medicine这个字,不能当医学或医药讲。他的意思是指“对抗疗法(Allopaphy Medicine国人习惯称之谓“西医”)的医学原理,主要目的是:‘治病’。”所谓:“治病”,包括用各种先进的仪器诊断,以后该处方服用药物的处方服药(化学药物),该打针的打针,该动手术的动手术,该换器官的移植器官。一般来说,对症治病,病都“治”了,通常都非常成功。可是病人却死了,或永远伤残了。“病治了,人死了。”这句话成了奥博士的明谚,也成了医学界的口头禅,当然他们不会在病人面前说的。
奥博士写这本书的目的:①彻底检讨对抗疗法医学的弊病,让人们了解这种医学,表面上冠冕堂皇,而实际上弊病太多,也太大,而且死钻牛角尖,连纠正的可能性都几乎丧失。因为世界上任何事物,最贵是它具有自我修整的机能。如果事物不具备这种机能,就只有死亡。②这个医学所依赖的“仪器”,由于其本身不完善(机器和活人,本是不相牟合的两个概念,把死的机械,硬用在活人身上,他的效果是永远不能完善的。这一点需要有哲学的构思。)就需要不断改进,使其更为精密,这笔费用都是天文数字,需要大资本家投资。大资本家绝对不做赔本生意,连本加利,利上滚利,最后这个医学会变成世界上最昂贵的奢侈品,没有病人能负担得起“诊断费或医药费”。就连作为缓冲的保险公司,有一天也非完全拒绝付费不可(而现今的保险单里让人不注意的小字行里,都埋藏了种种不付费“除外条款”。)。现在美国人民有三分之二没有医药保险。没有保险的病人,医院一般都不予接收。如果自己没有保证自己付费的能力,就有病也没有地方治。③化学药品的制作过程太复杂,太昂贵,一个新药要起码经过十年,耗资数亿。因为它们都是化学产品,一定要从老鼠身上开始试验。动物和人类体质大不相同,常常都是半途而废。即使新药上市,不到六年,几乎因为严重的副作用,而淘汰殆尽。因此,如果没有新药不断出笼,就会无药可用,连起码的对症下药都办不到。即使下了对症的药,不但正面的效果期望不到,看到的都是由于副作用使病人更痛苦。精神、物质和身体的折磨,令许多接受治疗的病人痛不欲生,却又哭告无门!④外科手术,以至于移植,都是这种医学的重点。疾病是被割除了,但是,因为割了这个脏器,而那个脏器有病了,就再割那个。每次手术都非常成功,而病人死了,或永远伤残。开肠破肚,是古代野蛮的酷刑,欲令犯人受到最痛苦的惩罚。试想把世界上最残酷,最痛苦的方法,加在已经非常痛苦的病患者身上,并且加收最昂贵的费用。如果不是疯子,处在这种环境中,自己疯了,恐怕还不知道。何况“病治了,人死了。”呢?⑤人们习惯了“医院”建筑和设备的辉煌,迷信那里是个能起死回生的摇篮。其实,只要稍具医学常识的人,都能知道,那里是世界上最肮脏的地方,没有病的人住到医院里,就必定得病。“医院传染病”(Staph Infections)是医护人员谈虎色变的课题。那些雪白的制服,如果放在显微镜下,谁看了都能吓出病来。这种“医院传染病”是,混合了各种可能的细菌,病毒和垃圾,日积月累在那个建筑里面,滋生再滋生的坚强产物,是没有药物可以控制的传染病。可怜的病家,走投无路,还花了大钱,往医院里挤,以为那里能治病。…………还有许多内容都是很坦诚,很实际的,在这里,篇幅有限,只好割爱了。
奥博士说:由于他出身于医药世家,他对“发财”的观念比较淡了。他这一生,实在最想见到的,不是“病治了”,而是病人真的被“治愈了”。他希望见到一个完整的人,康复了,不是只剩下一个残伤的躯壳和一个破产的家庭。他说:是时候了。我们不是没有为医药科学(对抗治疗医学)尽力,我们尽力差不多一百多年了。我们应该回头了,同时我们应该把眼光放在“明天”(未来)。特别是有志从事医药的人士们,千万不要再怀念着“治病”,这个观念落伍了,过时了,而且非常无聊。
奥博士和我的认识,是在一次我的讲座里。从此,我每有讲座,他是必定到场。时间久了,我们成为很好的朋友。他从我们的交流中,真诚的认为:中国医药学,无疑的是世界医药学的“明天”。因为他坚信中医药原理,哲理和学理,具备完整的条件,成为今后世界医药学的指导。他的信念影响了英国和美国千千万万的人。
吕嘉戈大医师,是中医药世家,老太爷是中医药界有地位,和对国家有杰出贡献的大人物。吕医师对中医药素养深邃,鉴于国人对历史悠久,功效卓著,千锤百炼,福民强国的祖国医药学,有些身在此山中,不见庐山真面目的感觉。因此,他奋然著述,以匡时艰。内容深广,一时洛阳纸贵。值兹再版之际,以美国奥茵斯坦医师的恳切愿望为谔,不胜企祷感盼之至!
张绪通,2006年冬,写于美国内华达州雷诺市 |